Vermilion

混乱邪恶,什么CP都磕

【魔道+天官】这个射日之征大有问题(11)

●遵守天官高魔,魔道低魔的设定

●有原创人物出场

●混合同人的魅力在于不同的人物,三观,世界观的碰撞,我不会借此文来怼或者黑任何角色,而是客观看待他们。希望大家好好欣赏

 

岐山温氏暴虐无道,肆意妄为,宗主温若寒野心勃勃,意欲统一天下,建立霸权。仙门百家忍无可忍,发起射日之征,最后成功射落高高挂在天上的炎阳。

——这理应是正常的剧情发展。然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

 

魔道时间线是射日之征

天官世界时间线是故事完结两百年之后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天上一轮如镰刀的弯月,既细且锐,明亮得甚至有些惨白。云彩在天上稀稀落落地点缀着,东一片,西一片,遮不住皎白的月光,也遮不住晴朗的夜空。

这样的天气是十分不适合进行夜袭的。因为即使是最微小的风吹草动会全部被月光照亮,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然后被时刻警戒的军队予以最严厉的回击。

聂明玦身为将领,当仁不让御刀飞行在修士的最前端。狂风携着凛冽吹来,吹得他衣稍纷飞,发丝散乱。聂明玦却似浑然不觉,立如松柏,任东西南北风自岿然不动。他一边御刀飞行一边在心里默默思衬。温家自从在河间战场折了他家大公子之后便攻势愈发疯狂,即使是打退对方也死伤无数。再加上之前战场上天突现异象,谣言一度沸沸扬扬,但因为河间有聂明玦坐镇,谣言最后被硬生生镇下去了。聂明玦事后紧急联系几家宗主联合探讨,据经论典,硬生生扯了两个时辰,但是根本没有得出什么有意义的结论,只道是天命难测,说得在场的人个个都人心惶惶,

按理来说,聂明玦应该镇守河间继续充当定海神针。但是金家的一纸求援信将他从河间调往了兰陵,在这处空档期河间战场战局变幻无穷。而他的最得力的副手孟瑶前不久拿着一封举荐信从清河到了兰陵,天高地远,无法奉他的命令为他分担。

所以,此次应该速战速决。

聂明玦一边在心中思量一边时刻保持着警戒心,时刻注意着周围。但是高空之上,一片茫茫,除了这队沉默如铁塔的高大修士之外别无其他活物。只在偶尔之时几声啾啾鸟鸣合着清风吹到耳边,再渐渐消失在遥远的彼方,更显寂寥。

以目前的速度,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队修士应该会在天光破晓之时赶到兰陵战场。

但是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意外。

聂明玦忽的一滞,身形被不可见的阻力凝滞在天上,还没等他及时反应过来,又感觉自己连人带刀恍若陷入了泥潭中,又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系着,慢慢被拉向地面。

聂明玦神色凝重,腰背依旧挺得笔直,周身灵力疯狂流动,注入脚下踩着的霸下里面。他骨子里有一股不认输的韧劲儿,暗自与这诡异的力量较上了劲。

霸下周身铮然震动,响应着主人的命令与这股诡异的力量抗争。

但是那股奇异的力量不为所动。它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扯着数根透明的线丝,拽着天上不听话的风筝缓慢地将它们拉到地上。

跟随的修士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见识过不少层出不穷的阴诡手段,也在刀山火海中蹈锋饮血过,却在这股从未见过的奇异力量面前束手无策,只得随着那股拉力一点一点往地面上沉下。

那只无形的巨手仿佛失去了耐心,粗暴地拽曳着那些看不见的丝线,疯狂地将他们扯向地面。

底下无边无际的黑暗是择人而噬的兽口,一起并肩作战的佩刀是为虎作伥的傀儡。曾经在战场上修士们尚有佩刀作战,现如今却连手中唯一的庇佑都无法起效。被抛弃于无所依靠之境的修士不由得两股战战,疑神疑鬼,哪怕有些人面上端着镇定的架子,此时也不由得在心里给自己的安危打了个问号。

聂明玦处于前方,以他的耳力可以清晰地听见身后之人的动静。他拧紧了眉头,语气却中正平和:“不必过于担忧。”

有一修士不禁战战道:“可……”

聂明玦接着说道:“以那位幕后黑手的能耐,他既然能控制灵器,那么想方设法将我们从灵器上甩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身处高空,又没有灵器傍身,高处跌落,最后顶多落个九生一死的结局。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选择操控灵器让我们降落。这就说明他的目的可能不是将我们全歼,而是别有所图。”他顿了顿,接着慎重道:“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定会用全力护你们周全。”

谁不知赤锋尊一诺重于千金?此言一出,无疑是给其他修士都吃了一颗定心丸,喧嚣嘈杂逐渐平息,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聂明玦笔直站立,视野内的景色不断变幻:先是被一线月光轻轻照亮的无际黑夜,再是连绵的重叠云彩,闪烁着微微的白光,最后,他看见了一片耸然挺立的树木,叶片在轻微的晚风中摇晃着,抖落片片银光。

已经到地面了。

那股神秘的力量来的突兀,去的也奇怪,几乎就是将他们拉扯到地面的一刹那便如烟雾散去。聂明玦向前走了几步,抬手,霸下便行云流水般被召到他的面前。他抬手握住了刀柄,沉声问道:“还不出来吗?”

聂明玦身前的空间突然扭曲,荡起一片无形的水纹。白衣人如鬼魅般显影,闪现在他的面前。迎着聂明玦错愕目光的,是一张半哭半笑的诡异面具。

身后被硬生生从高空拉下去的修士见状,那还不明白那白衣人八成就是横插一脚祸害他们的元凶。有几个脾气暴躁的怒火冲天,几乎破口大骂。聂明玦往身后横了一眼,再握着霸下往身侧一挥,挡出一条防线来:“你是谁?”

眼前身影着一身没有炎阳烈焰纹的雪白衣裳,似乎是一个没有门户支撑的散修,这也是聂明玦对待他的态度还算平和的原因。

白衣人沉默片刻,道:“我无名。”

聂明玦继续问道:“你为何截我们于此?”

白衣人道;“为了杀人。”

此言一出如沸油入滚锅,激起一片骇浪。聂明玦毫不犹豫催动灵力,霸下狠狠往白衣人的方向一劈。白衣人张开右手手掌,一支飘荡着白幡的招魂幡出现在他的掌心。无形的避障晕起,正好挡住了那满怀戾气和杀气的一刀。

飞灰尘土之间,白衣人衣衫猎猎,长发吹动,倒是一副闲云悠鹤般的模样。聂明玦则与他硬生生拼了一招,虎口被震出血丝,他双目紧紧盯着白衣人,问道:“你是温家的人?”

白衣人道:“他们不配指使我。”从言语中透露的,竟是不屑和轻蔑之意。

聂明玦质问道:“你既然不是温家的人,那为何助纣为虐?”

“投降不杀。”那个白衣人这次却没有回答聂明玦的问题。惨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照亮了他脸上的那张半哭半笑的面具,也照亮了他手上持着的雪白的招魂幡,让人看去几乎生出一股错觉:这白衣人自黄泉飘摇而来,专程送葬。

面对这等诡异的情形,军队里的修士选择直接拔刀对敌,一时之间铮然之声响成一片,月光在刀锋上流淌,被切割成一片波光粼粼。聂明玦面色冷沉,拔刀出鞘,肃声道:“杀。”

白衣人站立在原地,面对铺天盖地的刀剑灵力,并未言一词,只是举起了手中的招魂幡,随手轻轻一挥,白幡旋转飘动,带起一轮弯月,瞬时带起了一阵强烈的罡风,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掀飞了一众修士,与瞬息之间就在身前空出了一大片区域。

在一众人仰马翻中只有聂明玦勉力支撑,他半跪着弯下腰,以手驻刀,刀身深深埋在土地里业已三尺有余,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土痕。聂明玦即使是处于半跪的姿势,个头也与那白衣人几乎持平,他径直看向白衣人那张诡异的面具,再一次质问道:“你既然不是温家的人,那为何助纣为虐?”

那人只是机械地重复道:“投降不杀。”

还没等聂明玦说些什么,之前被击飞的修士逐渐从晕眩中反应过来,将双方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场就有一个暴脾气的修士骂开了:“不是什么温家的人?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前来伏击的温狗吗……啊!”

修仙之人听力敏锐,自然将那声惨叫听得清清楚楚。聂明玦心头一紧豁然站起,纵刀狠狠劈向面前站着的白衣人。

出乎聂明玦意料的是,白衣人不躲不避,没有挥动他那招魂幡,没有作出任何防御,而是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生生挨了这一刀。刀刃硬生生劈进他的身体,他却连一声痛哼也没有。

聂明玦疾如闪电的一刀劈进去又拔出来,刀刃轮出一层银色的明光。霸下纵横沙场刀下亡魂无数,并且几乎都是一刀毙命。那白衣人被劈开了大半个身体,理应成为霸下刀下的又一个亡魂,但是他依然好端端立在原地不抖不动,根本看不出任何要倒下的迹象。

人伤成这样子是不可能还活着的,除非是非人之物。

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了一声尖叫,声音里还残留着少年的青涩。伴随着其他修士的惊呼声,一道冰冷的银光携着杀意驰向聂明玦的脖颈,如果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借着左脚为支撑点一转避过了这一刀,他早就已经身首分离,血溅三尺。风驰电掣间,聂明玦借着转身的机会,看清楚了那个偷袭者的脸庞。

那是一张苍白的笑脸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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