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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邪恶,什么CP都磕

【魔道+天官】这个射日之征大有问题(10)

剧情流大长篇

●本文走严肃剧情流,偶尔搞笑沙雕,但主体还是正剧风

●遵守天官高魔,魔道低魔的设定

●有原创人物出场

●混合同人的魅力在于不同的人物,三观,世界观的碰撞,我不会借此文来怼或者黑任何角色,而是客观看待他们。希望大家好好欣赏

 

岐山温氏暴虐无道,肆意妄为,宗主温若寒野心勃勃,意欲统一天下,建立霸权。仙门百家忍无可忍,发起射日之征,最后成功射落高高挂在天上的炎阳。

——这理应是正常的剧情发展。然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

 

魔道时间线是射日之征

天官世界时间线是故事完结两百年之后

 

 

 

金家自参战以来就一直将明哲保身的原则奉若真经。一但被温家打了便如缩头乌龟,落花流水一泻千里,随后就战战兢兢缩在后方,靠着给仙门百家提供钱财换取援助,让别家修士去战场上填命。

 

一边尽量不与温家交战暗搓搓讨好温家,另一边则却给仙门百家提供金钱援助,当真是墙头草两边倒。

 

虽然如此,仙门百家在战场上还是少不了兰陵金氏物资上的援助,再加上金家所守的琅琊一带是战略要地。因此这就是即使仙门百家对金家在战场的行径颇有微词,在接收到求援之后依旧出兵援助金家的原因。

 

自射日之征开战以来,金家已经差不多向盟友求援不知道多少次了。无论是江家还是聂家都对金家的求援行为习以为常了,所以当聂明玦又收到来自金家的求援信时,他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聂明玦拿起这封信,只略略看了几眼知道了大概内容之后便将它放到了一边。金家送来求援的信的格式无非大同小异:言辞礼貌而又恳切,诉说着金家在战场上的不易和困难,再渲染了一番温家攻势的气势汹汹,最后提出援助的请求。

 

他抬头看向前来送信,惴惴不安的金家信使,言简意赅道:“马上我就安排人出发。”

 

那信使小心翼翼地瞄着聂明玦,“聂家此举真是救金家于水火之中,不过那群温狗来势汹汹,气焰嚣张。”他接着小声询问道:“那赤锋尊您……”

 

聂明玦看也不看那信使一眼,平静地说:“此次我自然是要去的。”

 

那信使脸上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赤锋尊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正气凛然……”他似乎是惊喜极了,嘴里吐出一连串的溢美之词,讲聂明玦吹捧得天上有地上无。

 

聂明玦一向最烦这些无意义的吹捧之词,他将这封求救信收起,又看了看面带疲色的金家信使,道:“信使跋涉许久,想来应该十分劳累,我这就让人带你去休息。”语毕,站在他身旁的副使赶紧上前安置这位金家使者。而聂明玦则大步流星走入营帐,去召集人手参与援助金家一事了。

 

那信使被副使带领着往一旁的营帐去,面上还带着感激的笑容,嘴里不住说着:“此次赤锋尊出手,真是救金家于水火之中啊!”

 

副使也是一个八卦的,他嘿嘿一笑,自豪道:“那是!我们宗主威名谁人不知?所到之处温狗寸草不生,这次救援定能救你们于水火之中!”

 

信使连连点头,一副十分信服的样子:“没错!当我听到赤锋尊要亲自前去救援的时候,可是吃了好大一颗定心丸呢!”

 

两人一路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安置的营帐前面,信使掀开门帘,回头对送他的副使笑着道:“对了,请代我向赤锋尊转告一句。我祝愿他此次前行一路顺风,势如破竹!”

 

那副使摆了摆手表示已经了解了,先前交谈已经花了一些时间,时间长了那位一向雷厉风行的赤锋尊会有所不满,所以他迅速转身就走,将那信使抛在身后,急匆匆往议事处去了。

 

那信使维持着一只手掀开门帘的姿势不动,他定定站在原地,双眼目送那位信使远去,脸上挂着的充满感激的笑容如冰雪遇阳般消逝,最后化为嘴角勾起的一抹充满讥讽的弧度。

 

 

 

“您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

 

黑衣少年懒懒靠在座位上,右手支颌,左手拿着一张印着金星雪浪纹样的信纸看了看,信纸上写的俨然就是聂明玦所收到的求救信的内容,随后意味深长地笑道:“没有。金宗主这说话的本事,即使是我也为之倾倒啊。”

 

金光善面色不变,脸上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笑容,似乎是根本就没有领会到黑衣少年话里面的讥讽之意,道:“金家此次自然是要展露出决意和诚心的。”

 

黑衣少年笑道:“哦?”

 

它咬说话速度极慢,话里面含的讥讽之意也很明显。即使它说话时语气平和,在场众人在联想到它之前做出的疯狂行径之后不免心惊肉跳,冷汗津津。

 

在这种情况之下,金光善居然还能笑得一脸真诚,实在是教在座之人发自内心地感慨他的脸皮之厚:“金家自开宗立派以来就秉持着和平的政策,不扰他者,专心发展壮大自身。不过如今温家势如烈阳,那所谓的射日联盟又气势汹汹。我金家虽然也能勉强称得上是一句一流世家,但是在两者衬托之下显得渺小不堪,唯一的选择就是择时而动。因此,之前的种种举措,实在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啊!”

 

黑衣少年静静地看着金光善胡说八道,面上被雪白面具覆盖,看不清表情。金光善似乎是觉得说的不够真诚,决定加一把火——将火加到别人身上:“那所谓的射日联盟,实在是螳臂当车,偏又不知好歹。我当初被逼无奈掺和进他们里面,其实也有被胁迫的原因。”

 

黑衣少年嗤笑一声,在除了金光善讲话的声音之外丝毫没有杂声的营帐里显得清晰可闻,激得座位上的人都控制不住地抖了几抖。就连一向老谋深算的金光善都忍不住停下来,眼睛小心地看向那喜怒无常的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道:“看我干什么?继续。”他语气轻慢,说“继续”的时候甚至还有微微的笑意。

 

金光善定了定神,脸上瞬间切换回了那副恭敬而不失真诚的笑容:“说到被胁迫,就不得不提到那个聂家的小子了……”

 

黑衣少年打断道:“赤锋尊?”

 

金光善小心翼翼瞄了那黑衣少年一眼,却无法透过那张面具看见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在心里暗中思量:那赤锋尊倒是威名凛凛,但这威名可是靠温家人的尸体堆积出来的啊!怎么那少年身为岐山温氏的盟友,却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

 

金光善无法揣测黑衣少年的心思,但是他知道黑衣少年是岐山温氏的盟友,所以当然要把话往讨好温家的方向说。他面不改色:“什么赤锋尊?只不过是一个目无尊长、暴厉恣睢的莽夫罢了。当初我参与世家会谈时,是那个小子当众拔刀发言,说什么温氏暴虐,民不聊生,我等身为世家受百姓供养,如今是到我们为民除害,聚集伐温之时了。随后又说什么如果不伐温,那我等就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仙门百家的罪人。许多世家都被他连骗带吓加入了联盟。还有蓝家的那个在一边煽动,唉……”他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姚宗主第一个应声:“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扭曲岐山温氏善行,实在是其心可诛!”

 

黑衣少年笑道:“哦?那岐山温氏有什么善行呢?”

 

金光善心里一跳:看来这少年与岐山温氏虽然是结盟关系,但是听话里话外隐隐露出的讥讽之意,再加上它先前的行为,看来这关系并不那么和睦。他暗自将这情报记在心里。此时另一位宗主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且不说其他的,先说说那乱葬岗一事。乱葬岗怨气横生,为一大害,是温家接过去管理,方能使它不为祸人间。这实在是惠及百代之举啊!”

 

“没错!”那位站出来的宗主为其他人提供了灵感,他们纷纷站起来发言:

 

“温家设立监察瞭本意是为了监察百家,杜绝不法之举,实在是惠及百姓的百世之策,只不过是底下的人会错了意思,才导致了一些争端啊。”

 

“温家之前不允百家夜猎的原因是担心那些小世家无法应对那些过于强大的邪祟,没有看见那些强大的邪祟都由温家解决了吗?只不过是手段有些粗糙,才导致了今天的种种误会罢了。”

 

……

 

黑衣少年端坐上位,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在无声无息地冷笑。那些坐在下位吐沫横飞的宗主们看似义愤填膺,实际上搜肠刮肚泥里淘金拼命寻找温家的善行。有的想到了就一脸欣喜地立刻说出来,生怕被别人抢走了;那些死活找不到善行的人干脆指鹿为马,将温家以前的种种恶行都扣上一层光辉的冕盖。

 

少年突兀地大笑起来,它笑得弯了腰,看上去上气不接下气。在下面义愤着的宗主顿时如卡了壳一般,那些杂七杂八的讨伐声慢慢熄灭。在座的宗主或畏惧,或惊恐,或若有所思,但没有一个敢出声。

 

少年笑完了,从座位上站起,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它的左手则捏着这张纸轻轻一扬,漆黑的小火苗顿时从纸角燃起,沿着边缘处不断吞吐,不用多时便将这张信纸燃成飞灰,顺着它走路时带起的风薄薄地撒了满路。

 

黑衣少年没有理会身后的动静,它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话。这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谁对话。

 

“太子殿下,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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